2014年6月11日 星期三

我總覺得最近沒什麼有趣的事

是啊,竟然能這麼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我講話不經大腦思考雖然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但是這句話脫口而出的瞬間還是為此呆了半晌。


是真的沒時間找一些有趣的事還是沒去找?
生活中不是缺少美,是缺少發現。
這種陳腔濫調的國文課本式警世恆言倒也不是第一次聽到,
只是聽到時從沒放在心裡。

不知道耶,是真的充滿著無聊,
還是沒心去認真找有趣的事情去做呢?


連續兩個禮拜的作業黑客松,
其實也不是真的要花那麼多時間寫只是花了太多時間在找下筆的施力點。
該說是謹慎還是過度小心還是只是懶一個字呢?

說到懶又不可不提了
前幾天生日剛過(蛤,已經過快兩個禮拜了!?)時,
一分傳給我長長一段訊息,好像該好好回他一樣。
想著想著就把他已讀過去,不知不覺忘掉這件事。

說來也奇妙,平常她的動態也不會跳到牆上(好像會耶只是很少發動態吧哈哈)
結果她竟然發了,我雖然反應遲鈍慢半拍也看得出來,
在抱怨這件事情的動態。

嘿這好像有點不得了,
所謂不見黃河心不死,看來事態不妙,畢竟多年的好朋友了,
但心中想著的第一件事卻還是。

「欸,晚點再回他吧,現在回如果他講得不是你就搞笑了!」

這種東西真的有說服力嗎?
這種東西真的說服我了。


某大四老人(不對)才交情不深,但對我的描述是,簡單說就是怕事。
不知道是人家比較會看人,還是我真的可以怕事怕得那麼明顯。
真的很怕真的會失去她這個朋友,

「傷害已經造成了。」哇我真的有怕到,真心不騙。

可是內心第一件想的事情卻是要避嫌(?)
真有出席不是嗎?


不深不淺地聊了段時間,到底有沒有我在趕人的錯覺,
算了凭我的鈍感似乎也無從得知吧。

「你很少說謝謝耶。」

真的嗎?
不過是真心的很謝謝:)


好像該把生日相關的東西獨立出來。

「你二十歲生日怎麼過的啊?」

竟然完全忘了,
每個願意幫我過生日的,
每句生日快樂,

(講到這個思緒又要飄走了)
(今年其實開始都不會去別人牆上留生日快樂)
(就算我覺得跟他的交情還可以)
(但還是怕如果對方不知道怎麼回是不是又給別人製造困擾呢?)
(事實上每年都是這樣)
(總有些平常沒聯絡我自認也跟他不熟的人會跳出來講幾句)
(困擾困擾困擾)
(或是簡單的說,又是)
(怕事怕事怕事)

本網誌第一篇是十八歲生日。
那篇也象徵很多故事的開始。

(一直很想把我跟她的事情記下來)
(但是說真的,陰影還在,散不開)
(還是又只是怕事的藉口呢)

今年是我二十一歲生日。

其實現在只把預定想打得東西打出大概五分之一,
不過我的文章虎頭蛇尾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從以前寫小說時就可見一斑,
以封筆(不對)作而論,光兩人言語對峙可以寫到落落長八頁,
但是收尾那段應該是緊張刺激的場面卻一頁帶過。

一頁還是修訂版耶,最早版本事不是只有半頁不到?




好像走太遠了,
讓我來回溯一下,
其實真正要清楚的是我該瞭解我有什麼劣根性。

前幾天本來要發個動態

「我認真起來可是認真時自己都會嚇到,只是我不想認真而已。」

大約一年前吧,好像有發過幾乎一模一樣的噗浪,
那時候觸手說,每個人都是這樣的。

為什麼這些事情這麼歷歷在目?
為什麼過了一年卻對一模一樣的事情好似發現新大陸?

是這一年都沒長進嗎?
或許好像有些過於保留,是我在退後嗎?


大概是的吧。
還變本加厲。


無網實驗四的神奇馬拉松我已經很感到驚訝了,
死搞活搞週末的東西,禮拜一問助教豁然開朗。
回家死搞活搞一個禮拜二,結果還不及一個禮拜三下午到禮拜四上午的趕工。

其實好像沒那麼難吧,只是一直無法進入狀況。

我一進入狀況可是會卡很久的呢,這點倒是還是可以有點小自豪。
例如現在,莫名卡在桌前打了這麼久的文章,
還歷經一次瀏覽器當掉。

不諱言,這學期做很多事情都不在狀況內,
期末根本變本加劇,

當作息亂掉怎麼辦?

其實很想在生日當天發條作息文,
這件事從升日前的禮拜四就決定好了,
但是到頭我又怕了。
怕自己沒恆心,

但美其名說怕遇到不可抗力。



真有什麼不可抗力嗎?
誰說我們這系一定要早睡?

還不是自己在找藉口?


講到這,突然一轉想到某個可愛的人。
這學期說真的有很多小確幸等級的感動,
上面那個朋友也真的是,雖然不是沒聽她們講過,
但用旁敲側擊的發現我真的能佔有一席之地還是很開心的。

這學期都是這種等級的感動吧。


講到無網又想起剛過完的影像處理,
其實我這人除了怕事又懶好像又阿Q。

只叫我一個人拼,遇到要換方法絕對是一拖再拖。
這兩次作業好像都可以做得更好?
但是我會說那是我沒時間,而不是我沒有那個企圖心去把他們完成得更好。


當你內心只有池塘時,看到汪洋大海也以之為池吧。

不想出國說把它當一種對家庭的叛逆,
說妹妹比我更該出國,
不管怎樣都是說得到理由。

就像一直不想面對沒有女朋友這個事實一樣(?)



這篇真的是提到了一些我很欣賞,或是真的很好的朋友。
但是講到某小洞物,突然有點詞窮。

怎麼可以不提到妳呢!就凭著這麼一個想法,
一定要留一個篇幅給你。
但是到底能講什麼呢?

說真的這感覺很奇怪,
好朋友應該是見面連不講話都不會尷尬,
但我們最近的印象怎麼都是連講話都很尷尬呢?

以往固定一個月一次的魚雁往返(?)我的原因斷了好幾個月。
還記得說好要寄的明信片嗎?
我可沒忘,只是在逃這件事。

怎麼連一個明信片都要逃?


如果我知道,我就不是我了啊



好像還有些鬱結沒有一吐為快,
但我想停止了,我覺得這篇文到這裡差不多了。










我總覺得最近沒什麼有趣的事。